随着JavaScript和Node.js的日益普及，NPM作为全球最大的包管理器，已经成为现代前端和后端开发不可或缺的工具。然而，近期NPM社区中频繁出现的依赖链错误，尤其是ERR_REQUIRE_ESM错误，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。此类错误不仅破坏了部分项目的正常运行，还影响了众多依赖于受影响库的下游项目，成为开发者面对的重要挑战。深入了解这类错误的根本原因，有助于开发者及时采取有效的修复方法，保证项目依赖稳定与安全。 ERR_REQUIRE_ESM错误的起因主要与JavaScript模块系统的演变密切相关。ES模块（ESM）作为官方标准模块格式，自Node.js引入支持后，逐渐取代了传统的CommonJS（CJS）模块模式。
两种模块格式在加载机制和语法层面存在较大差异，尤其是ESM采用异步加载机制，而CJS则是同步加载。近期，某些NPM包为了利用ESM带来的优势，开始将自身转换为纯ES模块。 以minimatch为例，其10.0.2版本中将依赖库brace-expansion从版本^2.0.0升级至^4.0.0，而brace-expansion的3.0.0版本起全面转向ESM格式。该更改在语义版本管理中仅作为修补更新（patch）发布，未体现出重大版本变化，但实际上引入了不兼容的模块加载方式。这意味着依赖minimatch且依赖传统CJS模块方式的项目，在加载brace-expansion时将遇到运行时错误，典型表现为ERR_REQUIRE_ESM错误，提示require()无法加载ES模块。错误信息具体指明地方为minimatch中使用传统require语法加载brace-expansion，导致Node.js识别为错误用法而崩溃。
此类错误对依赖链产生了毁灭性影响。NPM生态中大部分包彼此依赖错综复杂，某一核心包的模块格式更改，会在多个层级链条上传导。如果上游包以CJS方式导入中间包，且中间包强制为ESM格式，最终就会引发整个依赖链加载失败。显著实例包括使用ts-json-schema-generator、glob等包时，间接依赖minimatch，进而触发brace-expansion的ERR_REQUIRE_ESM异常，导致开发工具或构建任务无法正常运行，严重影响开发体验和持续集成流程。 事件曝光后，NPM社区积极响应。minimatch在10.0.1版本中尝试回退此次ESM迁移，但10.0.2发布时又再次引入该更改，引起大量用户不满。
同时，安全性问题促使brace-expansion团队提升版本，修复已知的安全漏洞。但升级ESM格式的同时，未能兼顾兼容性，造成双重难题。社区用户和维护者纷纷提出临时解决方案，比如运用package.json中的overrides字段强制依赖降级minimatch至10.0.1版本，以避免最新版代码中出现模块不兼容。还有建议清理锁文件重新安装，避免因缓存导致问题延续。 该事件凸显出JavaScript生态系统对模块化发展带来的挑战。一方面，ESM标准让代码结构更加现代化、规范化，带来更好静态分析和优化空间。
另一方面，传统生态对CJS的依赖广泛且深刻，短时间内无法彻底迁移。包维护者在升级过程中若缺乏严格的版本语义管理，可能突破兼容边界，引发较大范围的连锁错误。对于下游项目来说，也暴露了弱依赖隔离和版本锁定策略的不足，提示需要更加谨慎地管理依赖关系。 开发者应对这类依赖链错误需采取多方面措施。首要的是关注依赖包的版本更新日志，尤其是可能引入模块系统变更的重大版本升级。在项目package.json中合理锁定依赖版本，避免自动升级到存在潜在兼容问题的版本。
借助npm或yarn的依赖覆盖（overrides）功能，可以在短期内控制依赖树中敏感包的版本，确保整体项目稳定。 在遇到ERR_REQUIRE_ESM错误时，可以通过手动修改依赖包源码或构建配置强制支持动态import替代静态require语句，模拟异步加载ES模块的效果。此外，升级Node.js版本以获得更好ESM支持亦能缓解部分问题。长远来看，鼓励包维护者采用明确的发布策略，使用语义版本控制（semver）准确反映不兼容改变，避免隐藏破坏性升级。同时社区需要加强工具链对混合模块系统的支持，减小迁移成本。 总体而言，NPM依赖链中出现的ERR_REQUIRE_ESM错误，是生态系统向现代ES模块转型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阵痛。
该情况暴露了大型开源软件维护和包版本管理的复杂性，也反映出JavaScript社区对模块化标准演进所面临的现实挑战。只有通过整体生态协作，维护者、开发者和工具制作方携手优化版本管理和依赖兼容策略，才能推动生态的健康可持续发展，为未来更稳定高效的JavaScript开发奠定坚实基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