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美国国会中期选举将至,民主党在众多分析师的预测中可能迎来逆袭的机会。近年来,部分共和党籍国会议员在选民中的支持度急剧下降,尤其是在一些关键选区,这使得民主党有了翻盘的可能性。 首先要提到的是纽约的国会议员乔治·桑托斯(George Santos)。这位来自长岛的代议士因其虚构的个人背景而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,几乎全美都知道他的名声并不光彩。根据最新的民意调查,桑托斯所在选区的78%的选民(包括71%的共和党选民)表示希望他辞职。他的竞选资金状况也令人堪忧,第一季度的财务数据显示,他的竞选账户已经亏损,债务高达715,000美元。
这不仅让他的连任充满不确定性,也为民主党在纽约的攻势提供了良好的切入点。 除了桑托斯,共和党在纽约的其他脆弱席位也可能成为民主党的猎物。例如,布兰登·威廉姆斯(Brandon Williams)、尼克·拉洛塔(Nick LaLota)、安东尼·德波西托(Anthony D'Esposito)、马克·莫利纳罗(Marc Molinaro)和迈克·劳勒(Mike Lawler)等议员,均在去年的选举中意外赢得席位。民主党如果能够成功挤下三到四位这些脆弱的共和党议员,将极大增加他们重新掌握众议院的机会。 再来谈谈科罗拉多的劳伦·博伯特(Lauren Boebert),她是另一位备受关注的脆弱共和党议员。在2022年选举中,博伯特最终仅以约600票的微弱优势获胜,成为全国最接近的国会选举之一。
她的对手亚当·弗里施(Adam Frisch)已经决定再次挑战她,这无疑将为2024年的选战增添一份悬念。虽然博伯特在第一季度募集了764,000美元的资金,展现出她在资金上的优势,但弗里施在启程后也迅速获得了全国范围的支持,这将使得博伯特的连任难度加大。 在加利福尼亚州,国会议员约翰·杜阿尔特(John Duarte)同样面临巨大的压力。他所在的选区位于中谷地区,杜阿尔特在去年以不到2%的微弱优势获胜。民主党对这一席位的觊觎毋庸置疑,随着资金和资源的投入,加利福尼亚的多个选区都成为了重要的战场。同时,共和党在资金上的盲目追逐也让其自身的形象受到质疑,杜阿尔特的落选可能会成为多米诺骨牌效应的开始。
亚利桑那州的国会议员贾恩·西斯科曼(Juan Ciscomani)和大卫·施韦克特(David Schweikert)也被视为民主党的潜在目标。西斯科曼作为一名墨西哥移民,在边境地区担任议员,具有很强的象征意义。然而,在他的选区中,民主党相信他们有能力在2024年夺回这席。尽管施韦克特在第一季度获得了400,000美元的巨额资金支持,但随着选民对共和党政策的不满加剧,这些资金能否确保他的连任值得怀疑。 与此同时,俄勒冈的洛里·查韦斯-德雷梅尔(Lori Chavez-DeRemer)也成为民主党的目标之一。她的席位在去年的选举中可谓赢得相当不光彩,因其对手在竞选的最后几周遭到民主党的放弃,从而让她意外当选。
这一席位对于沮丧的民主党而言似乎是一个“玛雅复兴”的机会,他们希望能够在2024年扳回一局。 虽然目前的选举周期中,共和党在众多选区内的控制力看似稳固,但民意调查的变化和选民对现状的不满可能会使这一切都发生改变。尤其是在总统大选即将来临的背景下,特朗普的可能再次出线,无疑会为许多邮寄投票选民提供新的催化剂。若是在城市和郊区选民之间形成共识,民主党可能借着这种蓝色的反扑潮流,有望逆袭众议院。 不可否认的是,红istricting(选区重划)所导致的选区非竞争性给选举带来了很多不确定性。然而,在政治格局不断变化的背景下,站在脆弱位置的共和党议员们的连任势必面临重重考验。
2024年对于众议院的争夺,注定将掀起一场波澜壮阔的政治斗争。 民主党如今迫切希望能够在2024年实现大逆转,而那么多脆弱的共和党席位将成为他们的“猎物”。在未来的几个月中,选战将愈演愈烈,而选民的选择无疑将成为决定性的关键因素。无论结果如何,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将会为美国的政治舞台带来新的变数。